死大事里活下来,浑身湿漉漉的不仅有汗水还有两人的液体。
“不许流出来。”
男人恶劣的话说出口,那些射入体内的精液因为下体的抬高而回流至宫口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阡陌冷笑了一下。
“我们不是做了好几次吗?”
“.......”
“我们才见过一面,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见钟情。“
“你要是想找人给你生孩子,以你的条件一抓一大把。”
庄荩想要再次和阡陌沟通,但是说出口的话像是沉入海底,不是被男人带偏话题就是被男人的吻堵在嘴里。
阡陌从厨房找了一瓶红酒,上面的木塞被他拿过来塞到花穴口,粗糙的木制品抵的严实,庄荩绝望的看着客厅天花板。
为什么刚才她会看到他的神情是那么痛苦。
但是她又为什么要去同情一个施暴者。
泪水从眼角流下,身体里积蓄的液体在阡陌手下变换着姿势晃荡,庄荩被男人安静的抱着,散落的一头长发还浸着水,男人在浴室的时候只是用毛巾稍微绞了一下,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吹风机,小心翼翼的替庄荩吹着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