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。”他漠然吐出一句脏话，“他咬的？下嘴这么重，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？你难道不相信我可以救你出来？”
栗世撑着车窗看向窗外，“程警官就别费心思了，我比你更了解那个男人，办正事吧，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。”
交接手续办完，她去了关门的宠物店，发现门口的安保系统正在不停的响，后门的玻璃被打碎了。
一看就是有小偷，栗世准备上楼，被程净一把拽住胳膊。
“万一小偷还在楼上怎么办，太危险了，我先上去，你在楼下等我。”
“不行，我也要上去。”
她表情突然认真起来，程净犹豫了几秒，无奈啧道，“那你跟在我身后。”
宠物店的一楼并没有遭到破坏，找了一圈前台也没丢失东西，脚步放轻上楼，楼上的动静却越来越大，很显然人在楼上。
程净从后腰口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枪，栗世瞪大眼睛，拽住他的衣角。
“别怕，这是模型，没子弹。”
二楼的声音越来越大，箱子倒地的撞击声，和抽屉拉合，都从她住的房间里传来。
栗世忽然眉头一皱，绕过程净大步往上走去，他还没来得及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