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她怕狗怕的最凶一次,面前几十米处便是警察局,里面有警察看到了这一幕,准备匆匆赶过来,却不知为何,又停顿了一秒后,转身走了回去。
“不,不要,救救我啊,求你们了救我!我好痛,呜好痛!”
“现在知道疼了吗?”
魔鬼的低笑在她头顶传来,一身干净白色的运动衣,是遮掩不住的飒气,白江川看了一眼还在撕咬的狗,唤了一声它的名字。
“拉登。”
“乌汪!”它很识相的收回嘴,舔干净自己鼻尖沾着的血,只剩下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,皮开肉绽,隐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筋。
“只差一点,你这条腿可就废了。”白江川不轻不重踹了她腹部一脚,“记得上次我问过你,还敢跑吗?结果这才没几天,又敢做出第二次相同的举动,你猜猜,下次你逃跑,会不会两条腿都废掉?”
他轻描淡写的话,却让栗世充满了恐怕,哭着爬上前去抱住他的腿喊叫救命。
“我真的……真的不敢了,你行行好,呜饶过我,好痛啊,救命白江川,太疼了啊!”
“疼?那不如就疼死你怎么样。”
她僵硬的愣锷住,小腿上传来火辣辣的抽痛,那只狗的口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