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江恋意识到自己说法暧昧,脸一热,强自镇定:“干嘛,只是假设。”
陈知言长长的“哦”了声,引的江恋羞恼,追着他拍打。
闹了一阵子,陈知言拉着她来到湖边的仿古亭中,指着朱红色庭柱上一道道的划痕,问江恋:“猜猜这是什么?”
江恋数了数,能有十几道划痕,最矮的一道在她的膝盖上方一点,最高的一道比她高出大半个头。
看不太出来规律。
“猜不出来。”她说。
陈知言在头顶比划一下,说:“从我一岁到十八岁的身高,我妈全给我刻在这里了。”
“我爸每年给这亭子刷漆,都要小心避开这些印记,不能把它们刷没了,所以你看,这一片的漆,明显比其他地方要旧。”
“十岁那年,我非要站在这根栏杆上跳,结果不小心掉湖里去了,幸亏捞的及时,但把我妈气坏了,请了救生员在湖里守着,逼着我从栏杆上往湖里跳,她告诉我,既然想做危险的事,那就让我做个够,连着逼我跳了三天……”
陈知言时不时的讲着小时候的事。
江恋只是听着,就能想象出一家三口曾经是多么幸福和睦,爱意满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