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。”
蒋寻听的头皮发麻,忍无可忍:“卧槽我受不了了,你个禽兽……你赶紧给我滚!我他妈不去说你坏话就不错了,你别指望我!”
陈知言达到目的,笑道:“行,不帮就不帮吧。”
别捣乱就行。
“还打吗?不打的话,我要回信息了,小姑娘该生气了。”陈知言指了指手机,问。
“……”蒋寻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,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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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和江恋说好这周末回南城看她的,但挨了蒋寻的一顿揍,陈知言脸上带了伤,怕小姑娘心疼,他只能变卦,结果害的小姑娘生了好大一通气,几天没理人。
蒋寻对此喜闻乐见。
“该!”
“分手吧!”
“不分不是人!”
“什么时候分手?”
“今天陈狗被分手了吗?”
……
他每天都要把这些话念叨一遍。
陈知言倍感无语,忍无可忍,问道:“你是不是嫉妒?”
蒋寻像炸了毛的猫:“我嫉妒什么?我嫉妒你不做人,搞兄弟外甥女是吗??”
陈知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