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知言深吸一口气,压住体内暴动的恶劣因子,稍稍用力捏了下手心,警告她安分点。
江恋像得了新玩具的顽皮小孩,对他这种克制隐忍的状态充满了挑战欲。
“叔叔,你弄疼我了……”她娇声娇气的喊。
陈知言眉心狠狠跳了几跳,另一只手握紧方向盘,沉声一字一句的警告:“江恋,别惹我。”
他严肃起来,江恋还是有些怕的。
小声嘟囔了一句“这么凶干嘛”,倒也老老实实的安分下来,只是好不容易钻进了掌心的小手,却始终不愿意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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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时的路程,平时陈知言开,只需一小时四十分钟,可今天却一直到六点半才驶入市区。
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,路边高楼的霓虹灯闪烁,和车流汇成这个城市繁华溢彩的光带。
周日的晚上,路上堵的不像话,电台里的主持人在读听众的晚餐打卡。
江恋问陈知言:“我们晚上吃什么?”
陈知言看了看时间,放弃了原本想带她去周礼在郊外的私人山庄吃鱼的念头。
“去你学校附近吃,可以吗?”他问。
江恋当然没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