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问这个,懵了瞬才结结巴巴说,“没,没有……”
“这样啊。”男人浅浅笑了下,“明天和蒋寻还有几个朋友约好去钓鱼,想去吗?”
“啊?”江恋又懵了,指着自己问,“我,我能去吗?”
陈知言点了下头,又问:“想去吗?”
江恋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击中,好半天缓不过来,愣了好一会儿才懵懵的点头:“想。”
可能是她神情太呆滞了,陈知言忍不住低低笑了声,下巴微抬,说:“回家吧,明早来接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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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,时悦酒店六十六层。
陈知言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,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腹部肌肉纹理,向下滚入腰间的浴巾中。
他随意擦了几把头发,目光落在被褥有些凌乱的大床上,眉头就是一皱。
客房整理是怎么回事?
念头刚起,下一秒某个记忆片段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。
女孩儿小小的一只蜷缩在熟悉的灰色薄被间,细白的小腿露在被子外面,圆润珍珠似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甲油,朱砂一般惹人眼。
带着些委屈的大眼睛里蓄着泪,小心又执拗的看着自己,少女的心事不加掩饰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