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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江恋不知道陈知言是什么时候走的，她醒的时家里就没人了，餐桌上放着打包来的早餐，旁边留了个张条，让她联系司机送她回学校。
江恋捏着字条把一行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。
不得不说，字如其人，陈知言的字下笔遒劲，笔锋开阔，稳中有力。
江恋自小跟着外公蒋文光学书法，对写字好看的人有天然的好感。
可干嘛不直接和她说，还要写字条，老土……江恋不满意，她特意起的早，想和他一起吃早饭呢。
幸亏昨晚加上了微信，她对着字条拍了张照片，打开微信发给陈知言。
附言：【收到啦！】
过了好半天，陈知言才回：【嗯】
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。
江恋又发了个卖萌的表情。
之后陈知言就没再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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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长假学校里基本都空了，江恋回宿舍收拾东西。
路过宋凌凌宿舍门前时发现门半开着，她敲了敲门探头进去问：“宋凌凌在吗？”
一个圆脸女孩从卫生间出来，看见江恋很诧异：“她昨天就回家了，不是和你一起回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