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和颂霄我会让洛姐儿照看,你不必担心,只是万事皆有度,有时会适得其反。”
陶姨娘怔住,“老爷……你是要……”
楚逢临道,“连哥儿在西关,洛姐儿在宫中,等洛姐儿的孩子出生,我就离京,四处行医,做早前想做的事,应当很少会再回京。”
“老爷,我不要这身契,我和楚瑶,颂霄同你一起走。”陶姨娘话是如此说,但手中的身契和银票却攥紧。
楚逢临看她,许久,才淡声道,“我是大夫,楚瑶和颂霄是不是我的孩子,我一清二楚。”
陶姨娘僵住,瞬间脸色煞白。
楚逢临温声道,“好了,出去吧。”
陶姨娘吓住,抖着身子离开,而后又折回,“你既然知晓,为什么不戳穿……”
楚逢临看她,轻声道,“人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,你是想保注子。”
忽得瞬间,陶姨娘泪如雨下。
这些年,她在后宅的伎俩,眼下看来,只不过小丑一般。
陶姨娘跌跌撞撞离了苑中。
楚逢临打开另一个匣子,里面是一叠书信,楚逢临每年中秋都会拆开一封,如今,已是十一个年头。
“逢临,见字如人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