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夜里睡得还好?”楚逢临关心。
楚洛险些忘了他就是大夫,莞尔道,“睡得到还好,太医也看过,都好,就是害喜有些重,不知怎么的,许是想到今日要回家,反倒好了些。”
楚逢临也笑道,“你娘怀你二哥的时候,也是害喜重,一直从三个月吐到你二哥出生;但怀你的时候,就几乎没有吐过。因人而异。”
好似从未这般同父亲说过话,楚洛心底透着暖意。
楚颂霄本还要继续往前走,楚瑶拎住。
“怎么了?”楚颂霄问。
楚瑶悄声道,“让六姐同爹说会儿话吧,我们看看娘亲去。”
楚颂霄脸色有些古怪。
“怎么了?”楚瑶觉得不对。
楚颂霄瞒不住,就同楚瑶道,“娘让我一直跟着六姐,不让我离开,还说让我和六姐多亲近,同六姐说,我们是一个爹的孩子,日后我是六姐在宫中的助力……”
楚颂霄的年纪本就小,被楚瑶一问,本就有些不耐烦,声音便也大。
楚瑶赶紧牵了楚颂霄离开,路上又叮嘱道,“你呀,别诸事都听娘亲的,你也不小了,要有自己的判断。”
楚颂霄咬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