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整一个时辰,喊了一个时辰的痛,让人太医轻点……”
楚洛莞尔,宽慰道,“以祁玉的性子,太医包扎的时候还有力气喊痛,便是没有什么大碍,应当都是些皮外伤,很快就能好。”
楚洛这句话同太医说的如出一致,也说到了大长公主心里。
大长公主又叹道,“了之同我说了许多宋关的事,楚洛,辛苦你了……”
“力所能及罢了。”楚洛轻声。
大长公主伸手,如同亲厚长辈一般,揽她在怀中,也轻声道,“姑母才是要谢谢你,若不是你,被劫持后,姑母还不知晓能不能再见到了之,如今,能亲眼见到他拼死守住北关,虽然一身伤,但眼中信念尚在,希望尚存,就是最大的福报。”
楚洛笑笑,“姑母人好,运气便好。”
大长公主笑道,“承你吉言,早前,我总希望他早些回京中去,安安稳稳得守着我和他父亲,在京中寻个好差事,好姑娘,早些成亲,好让我早些抱大孙子。可真等到了北关一趟,见了北关不易,他同北关驻军一道浴血沙场,保家卫国,又觉得是他身为一个好男儿应当做的事情。反倒,也不想强求他在回京。他若是喜欢在北关,便在北关吧,除了冷些,似是也没有旁的……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