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玉也正好折回,目光沉重,“就是你沿路看到的,是死了不少动物,而且都在水源附近……”
旁人不知道,但祁玉知道严重性。
楚洛昨夜也提醒过他,怕生瘟疫。
楚洛循着记忆,她是看过母亲记载,“担心水源受了污染,需要先把污染水源沿路的动物的尸.体烧了,水源是活水,隔一阵子再用也行。现在城中恐怕还是用井水好些,撑过几日就好,但也要观察看看城中哪些人已经有了病症。一般,若是水源引起的时疫,控制源头等周期过去,只是不排除有生变可能……”
祁玉知晓她说的是传播。
“好。”祁玉应声,让童贯先回城中,搜寻看城中是否有相关的人病倒之类。
山路有些滑,尤其是下山的时候,祁玉顾着楚洛。
因为下得慢,所以时间充裕,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,但许是因为至少楚洛的娘亲同他是一类人的缘故,他根深蒂固心中是多信赖她几分的,便也同她道起,“其实我还担心一件事,齐山湖面结冰,很容易通过冰面来齐山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楚洛心中隐隐摸到门道。
祁玉点头,“今年是寒冬,巴尔各族都极容易蠢蠢欲动,旁人都以为西关是要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