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从未同旁人下过五子棋,一人执黑子,一人执白子,先五个连成一处的胜,一场棋可以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,李彻顿了顿,内心是拒绝这样的快棋的,但架不住软磨硬泡。
只是起初的时候,李彻没有摸清规律,也不及楚洛熟悉,松石入内奉茶的时候,见李彻额头贴了不少纸条,耳旁是楚洛的声音,“你输了。”
在等隔些时候,松石再来换茶的时候,就变成了楚洛满头纸条,李彻的声音幽幽道,“朕贴还是你自己贴?”
“……”楚洛眼巴巴看他,“额头都贴不下了。”
李彻好气好笑,“贴不下了,方才是怎么贴朕脸上的?”
言罢,对着她鼻尖贴了一张。
松石险些没笑出声来。
太监和顺子都在东暖阁外踮起脚尖看,又不好进,见松石出来,才好奇问,松石笑道,“贴纸条玩呢,先是娘娘贴了陛下一额头纸条,方才进去的时候,换成陛下贴了娘娘一脸纸条,比方才陛下脸上的还多些……”
顺子没忍住,捂嘴笑开。
大监瞪他,“终日都同你讲沉稳沉稳……”
顺子恼火看向松石,松石忍俊。
……
又过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