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,若是他大婚不劳动姑母给楚洛梳头,姑母能怄一辈子火。
上了马车,大监问,“陛下,是回宫吗?”
眼下已差不多申时初。
李彻顿了顿,沉声道,“去太傅府吧。”
大监应好。
放下帘栊,马车缓缓往太傅府去,大监亦嘱咐了禁军中一人提前去太傅府通知一声。
御驾亲至太傅府门口,太傅府的人远远迎上。
都知晓明日是陛下大婚,今日往太傅府来,是心中挂着太傅。
“朕来看看太傅。”李彻温声。
太傅的长孙领了李彻到屋中,如今已是腊月末,日头比早前来的时候更冷上了不少,屋中加了碳。
太傅长孙在病榻前置了椅子,李彻落座。
陛下有话同太傅说,旁人便退了出去。
李彻朝病榻上的人叹道,“太傅,朕多希望明日是你在替朕主婚,朕明日就大婚了,太傅也应当放心了。楚洛同朕很好,诸事顺遂……”
太傅阖上的眼眸微转,应是听见,却动不了。
李彻遂又低头,眸间黯沉,“太傅不在,朕还真不习惯……”
稍许,再等抬眸时,李彻眼底又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