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起。”
娄金清微楞, 当即拱手, “陛下放心, 微臣当守口如瓶。”
李彻颔首,而后眸间微黯, 沉声道,“娄卿, 同朕说说早前那个医女洛抿的事吧,朕回宫时年岁尚小, 只记得父皇追究过此事,却不知事情来龙去脉, 宫中老人越来越少, 朕日后再想知道,只会更难……”
娄金清会意,陛下是想知道淑妃和洛抿的事。
李彻果真道,“朕是想不明白,医女在宫中地位不高, 母妃位置淑妃,身边还有心腹亲近在,不应当是一个医女可以谋害的,朕觉得不合逻辑……”
他似是戳中了娄金清心中感叹处。
有些话,他本不应当对着天子说,但若即日起就要告老还乡,有些话若是不说,许是日后再也没有机会在天子面前说起。
娄金清叹道,“是因为,淑妃娘娘最信任这个叫洛抿的医女。”
李彻指尖微滞,听到娄金清口中这句话时,似是有什么锋利重器划过心迹,又好似心底唯一的希翼,也在这一刻斩破,既而残破不堪。
李彻低头。
耳边却又是娄金清的轻叹的声音,“其实,洛抿本身就是个让人信赖的医女,她的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