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说的倾尽所有,亦不遗余力……
今日殿上所有的事情,松石都已说给她听。
但他自己从不会特意提起。
“你这是费了多少心思?”她在他怀中,抬眸看他,眸间的氤氲也好,泪盈于睫也好,似是根本止不住一般,仿佛看着他便能想起方才他在殿中半蹲在她跟前,说的一番旁人听得明白,却许是又永远听不明白的话。但逐字逐句从他口中说出,却都字字印在她心底。
李彻挑眉,“要不这几日,朕都在日日熬夜做什么?眼睛都要瞎了,才寻到出处……”
“秉笔侍书的出处吗?”她问。
李彻沉声叹道,“那是朕的曾祖母,并非世家出生,一直在曾祖父身边做秉笔侍书,后才入主的中宫。曾祖母满腹学识,很受曾祖父尊重,亦给了曾祖父不少帮衬,朝中不少人对曾祖母都是心悦诚服的,成明殿秉笔侍书是曾祖父特意给曾祖母立下的官职,意思是,即便不是中宫,也位同中宫,还可出入朝堂……”
她亦轻叹,若是这么好做,早前李彻不会犹豫这么久。
秉笔侍书是从四品的前朝官员,让她能名正言顺呆在成明殿中,李彻身边,也能在御前行走,侍奉御书房内。
但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