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谁似是都一样。
“陛下。”温如写请安。
李彻看了她一眼,问了声,“你怎么来了?”
温如写福了福身,温声应道,“祖母让我来看看傅伯伯。”
见李彻没有说话,温如写察言观色,继续道,“傅伯伯平日里惯来疼我,我应当要来的,陪着傅伯伯说会儿话也好。”
李彻果真目光微顿,缓和了许多。
温如写又继续,“太傅待陛下亲厚,陛下不也来探望太傅吗?”
“是。”李彻正好起身,往屏风后去。
温如写跟上。
“太医何时来?”李彻问。
病榻一侧伺候的小厮应道,“还有半个时辰,太医每日都这个时候来。”
李彻才点头。
床沿很宽,李彻顺势坐下,太傅双目紧闭,但是呼吸平缓,嘴角还有溢出的药汁,应是早前喂过药,后来溢出的。
“手帕。”李彻唤了声。
温如写赶紧递上,李彻看了她一眼,没有接。
温如写顺势道,“陛下,我来吧,照顾傅伯伯的事,祖母早前就叮嘱过,陛下忙陛下的事。”
李彻起身让开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