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彻却似不恼,慢悠悠道, “三叔哪来得自信, 认定朕的皇位就一定是你宁王府的囊中之物?”
宁王冷哼一声,恼道,“李彻,当初我是怎么选中你,送你入的东宫, 眼下就能怎么将你从长风的皇位上拖下来,你激我也无用,我今日就要在殿中拿你的人头,给我儿子祭奠!”
宁王世子的死是戳中了宁王的痛楚,才逼得宁王就范,李彻早前的兵行险着是对的。
他唇角勾了勾,端起茶盏,轻抿了一口,叹道,“三叔该不是还以为,朕是当初那个才入东宫不久的李彻吧?”
他语气平淡,似漫不经心,也未多看宁王。
宁王驻足,心中很有些恼,倒是再看了他一眼,既而不屑道,“你也不必故弄玄虚,这些年若不是傅之良在背后帮你,你今日能成什么事!如今傅之良中风,没有人替你在朝中运筹帷幄,就凭一个封连持,还有你在军中提拔的那群不入流的新贵,能成什么气候!你且看看今日,我兵临城下,你宫门被破,谁会冒死来宫中救你?”
李彻放下茶盏,幽幽叹道,“朕是君,忠君救驾是臣子的本份,不分世家或新贵,也不分成不成气候!三叔是臣子,但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。不如朕同三叔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