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她往西去成州寻单敏科。
眼下,似是临到了要分别的时候……
她眼中忽然浓郁不舍,看了看屋中,便默默垂眸。
……
屋中,李彻趴在另一侧的小榻上,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打量着刘大夫。
兽医……
他想起他昨日说起的马身上那道大口子就止不住得恼火,遂又想起自己背上的伤口。
刘大夫也恼火,昨日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做激烈运动,今日伤口处明显又崩开了,刘大夫份外头疼,“你这是上房揭瓦,拆了人家家中的房子吗!伤口裂成这样!”
李彻脸色微红,却只得忍着。
他今日还需上路,伤口要处理好,只能听刘大夫数落。
刘大夫是图了一时口快,但等冷静下来,又忽然反应过来,这大晚上的他还能做什么激烈事情……
一时屋中静悄悄,一丝声音都没有。
许是刘大夫也觉得尴尬了,便一面给他换药,一面趁着屋中没有旁人,语重心长劝导,“知晓你们年轻人仗着底子好,不管不顾,但你这背上伤口都折腾多久了,忍一两日怎么都不能忍了去?”
被一个兽医数落这些事情,李彻面色一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