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同朕消气?”
楚洛跪下,垂眸,“楚洛不敢。”
李彻看了看她,目光黯了黯,遂端起药碗,一口气饮尽,一言不发重新趴回床榻上。
他其实今日还有些烧,只是恼恨自己,这碗药就是退烧的药,他趴在床榻上,想起楚洛前后对他的态度,到眼下,似是只有恭敬和疏离……
两个时辰她都坐在桌子前看书,他听到她的呵欠声,除此之外,便只有翻书的声音。
终于到了叮嘱的时辰,楚洛重新扶他坐起,替他解下绷带,一点点遵医嘱重新清洗,上药,他虽没说话,她也没说话,但他知晓,她清理伤口的时候,仍是同早前一样,认真,细致,且一丝不苟。
只是她指尖触到他肌肤,他仍会莫名想起昨晚的温存。
其实到最后,她是有动情的,他不会觉察不到,但只有那么一刻,她唤了他阿彻,也是这声阿彻,让他攀得云端,又抑制不住得再抱起她……
他垂眸没有吱声。
她上好药,开始给他重新绑上纱布和绷带,一圈接着一圈,身前,背后,要绑好,她不得不同他离得很近。
他的伤口很长,她从手臂下一直缠到他一腰间,等最后撕开纱布和绷带,在尾端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