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,同他说不会同旁人说起的话。
他知晓她生得很美,所以处处藏拙,衣着素淡,妆容修饰。
饶是如此,他也想看清她。
不是透过轻尘,而是就在眼前,清清楚楚得看清她的模样。
饶是有心理准备,但她在身前,抬眸看他时,他的心跳还是倏然漏了一拍,眼底的平静淡然险些破碎,露出破绽。
—— 是他见过的她。
却比他见过的她更美!
他似是今日才真正看清一隅,不过一隅,却已动人心魄。
她也适时垂眸避开他的目光,不敢多看他的眼睛,怕引起再多的绮丽与暧昧。
两人身前只隔着了两盏灯笼,灯光昏黄而宛转,在清冷的月色的衬得下,份外温馨而暖意。
她没骗他。
她的眼睛还有未褪去的红肿在,是哭过许久,未好,又再哭过。
他忽然反应过来,为何她没去今日的接风宴。
他想伸手轻抚她的眼角,甚至如同轻尘一样,凑近脸颊亲近她,却又怕唐突与轻浮……
他想珍视的她,是在林间能同他置气,肆意拿溪水泼他的她;是山洞里,反复钻木瑞,眸间认真专注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