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也都老实憋着,也就回了侯府盯上了楚洛……
思及此处,谭孝背后一僵,当不是楚洛的事情吧!
谭孝吓得赶紧咽了咽口水,额头上的冷汗都似要冒出来,这要是抓个现行,陛下开口,爹怕是要打死他,但是,谭孝轻“嘶”一声,不对啊,他打楚洛主意的事这么隐秘,陛下怎么知晓?
谭孝宽心,应是早前的事陛下还在气头上,听说他回侯府了,才让他来行宫看看他‘长进’的……
一定是,谭孝心中微微舒了口气。
……
寝殿中的宫人进进出出,谭孝在寝殿外跪得一双腿都麻了,但又有内侍官专门盯着,即便内侍官暂离,也都有一侧的禁军侍卫瞪着他,他想动弹都不行。
从卯初跪到卯正,又从卯正跪到巳时初。谭孝跪得两眼发晕,从早前怕见文帝,变成巴不得想早点见到他。
巳时二刻,内侍官去了偏厅中请娄金清。
谭孝知晓应是文帝醒了,所以唤了娄院首请脉,顿时来了精神。
应当很快会召见他了,谭孝遂跪直了。
等到巳正,娄金清拎着药箱从寝殿中出来,一面走,一面同内侍官交待事项,似是没多留意谭孝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