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和轻尘上前,一遍遍得蹭着她的手,让她靠在它背上入睡,她诧异看它。
她还记得枕在它马背上的暖意,跳跃的火苗在墙上映出的她斜靠在它马背上躺着,轻尘一幅不知当把头放在哪里才好的拘谨模样……
它昨日若不回来,就不会如此。
楚洛眼前的泪光模糊得连它都已看不清。
而眼下,李彻似是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将整个身子平稳得侧躺下。渐渐地,又似是连身子也动弹不了,只能睁着一双眼睛,呼吸略微起伏着。
耳边,楚洛泣不成声,一遍遍唤它的名字,“轻尘……”
他马蹄下意识动了动,他想拼命睁眼,不想将眼睛闭上,想多护她些时候,也想多陪她些时候。
但似是到最后,他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,
眼看着眼前的视线越来越小,越来越窄,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不见,只剩了自己的心跳声。
楚洛……
楚洛……
“楚洛……”李彻再睁眼,已在文山行宫寝殿的龙塌上。
目光企及之处,是龙塌顶端的粱木,和粱木上雕刻着东升旭日,龙凤呈祥。
寝殿中点着凝神静息的檀木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