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朝中和京中才未生乱。”
傅之良沉声道,“遇刺一事,事关重大,陛下昏迷这段时日,魏大人一直在调查,但尚未查到可疑之人。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,应当,不是一方所为。”
李彻眸间微沉,“朕与太傅想的一样,祭天大典排查严厉,流程繁琐复杂,守卫更是森严,要能同时绕过所有,此事不仅没这么简单,而且一定还参杂了朕信任的人。”
傅之良欣慰叹道,“老臣本是想提醒陛下一声,但陛下心中既已清楚,便更好。只是此事能做如此隐晦,定是早前便已经找好了退路,不会轻易被查到,魏大人处还需要时间,陛下切勿因此急躁,反而正中旁人下怀。但陛下越沉稳,旁人越捉摸不透,才会越加试探。越试探,才会越露出马脚,所以,陛下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李彻洗耳恭听,“太傅请讲。”
“陛下昏迷了十余日,虽未公开,但私下有不少猜测声,觉得陛下应是一直昏迷未醒,甚至弥留……在所有想知晓陛下情况的人当中,一定有行刺的背后主谋。文山行宫太敏感,他们知道贸然打听很可能会露出马脚,所以不敢动作,便在背后推波助澜,怂恿和推动这些谣言,倒逼问出陛下情况…………”
傅之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