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看得细致。
娄金清把脉时, 李彻不便说话, 也不便起身,便一直安静坐在床榻上, 脑海中的思绪都是在东昌侯府和去千曲途中的事。
真实, 漫长,却又似黄粱一梦。
他靠着龙塌上的引枕, 目光望着龙塌前的轻罗幔帐。
轻罗幔帐后, 是一面等身的铜镜。
铜镜里的人坐在龙塌上, 精致的五官犹若镌刻,眉宇间的帝王气度似信手拈来, 透着说不清的风华绝伦,风采卓然。
与早前临水照影里, 那只叫轻尘的矮脚马,绝然不同。
李彻微微拢了拢眉头。
敲娄金清把完脉, 遂又起身,上前道, “请陛下闭眼, 微臣还要近前看看。”
李彻照做。
娄金清行至塌前,一手挽着衣袖,一手分别往上,翻了翻李彻左右两侧的上眼睑,仔细看了看, 方才收手,又朝李彻道,“陛下看着微臣,转动眼睛。”
李彻睁眼,目光跟着娄金清的手来回移动目光。
娄金清似是微微松了口气,才又问道,“陛下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李彻想了想,似是出了头晕脑胀,容易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