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塞牙缝,就舔的没有了。
他意犹未尽,舔完了燕麦,似是又将残余在她手中的燕麦削又舔得干干净净,只是舔完了,才忽得反应过来,他这是全然当自己是一只马了,怎么好意思舔一个姑娘家的手,还舔得干干净净……
李彻忽得脸红——若是马能看出脸红的话。
“还要吗?”她的声音轻柔。
他干脆红着脸,上前去蹭她的手。
他饿了一日,没吃够。
路宝又倒了些在楚洛手中,这次楚洛摊开双手,路宝倒了不少,一面倒,一面说,“世子夫人都能想到轻尘许是爱吃燕麦……”
路宝似是意外。
李彻此时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,先吃饱了再说,既然都舔着脸要来了,要怎么也得舔着脸吃完,便全然没有再留意她二人说什么。
楚洛朝路宝道,“它饿了。”
路宝叹道,“但也不能都吃燕麦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