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叔父同时留下,这风寒之说定然是说辞。”
老夫人不置可否,但心中清如明镜。
能让建安侯和东昌侯如此噤声,且忌讳的,不应当是风寒。
建安侯世子又道,“今晨的祭天大典孙儿在外围,不如父亲和叔父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情,再多的细节,孙儿这里暂且都不知晓了。临行年父亲也有交待,在东昌侯府当如何便如何,不要多打听便是了。”
老夫人颔首,“你父亲是对的。”
能在祭天大典上出的事,决计不是小事。
他们如今都在坊州,本就离文山近,不当打听的,便都不应多打听。
祸从口出,他们与东昌侯府此时都当谨言慎行。
老夫人告诫,“此事可说与你表婶听,但不可再说与府中旁人听。人多口杂,此事勿要再节外生枝。”
“祖母放心,孙儿知晓了。”建安侯世子应声。
老夫人一面颔首,一面沉声叹道,“我会让郭妈妈看好府中几个姐儿,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心思太多不是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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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六小姐,方才是世子来了苑中寻老夫人。”路宝打听一圈回苑中,已是黄昏前后。
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