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戈在外殿饮了一些酒,太宸殿已经足足大半月没有见血了,只剩下龙涎香的气味,再往前十日还有小傻子身上的清淡的香气,唯独没有鲜血的腥气。
他面无表情一杯一杯饮酒,反而觉得自己的头脑更为清明,桌案上摆着一把匕首,他抽出来随手在手臂上划了一下,鲜血直冒。
闻起来毫无感觉,司马戈枯坐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放下了酒杯,不疾不徐进入内殿,此时他最渴望的已经不是鲜血了。
这是太宸殿,是那个女人流了满地鲜血的地方,也是那个男人囚-禁……她施-暴的地方。
“吧嗒”一声细响,是玉带落地的声音,萧瑜拱在枕头底下,听到声音急急忙忙地想要回头。
忽而眼前一暗,玄色的床幔被放了下来。
紧接着她身上一凉,红色的纱衣被绑在了萧瑜的脸上遮住了她的眼,萧瑜慌了,连忙开口唤陛下,然后身子被翻转,迎来了炽热的带着淡淡酒气的,牢牢堵住。
肚兜、亵裤都没了,帝王要开始沾阿瑜的雨露了。
很快,昏暗的帐中传来了小姑娘慌乱的、大声的、难以抑制的哭叫声,传到了殿外。
春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,手指攥在一起,显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