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二郎腿。
叶然下意识朝他裤裆处望去。
“然然她妈。”严临琛移开目光,很有长辈风范地对叶母道:“我是特地上门来道歉的,严家亏待了然然,让她受了委屈,一个人回了娘家。”
他这话明里是在道歉,暗中却有指责叶然不懂事的嫌疑,语气诚恳无比,让叶母不疑有他,怒道:“然然,你回来之前怎么不告诉你严爸爸?”
爸爸?哪门子的爸爸?床上喊得那种爸爸么。
承受着叶母怒气的女孩暗暗思忖,她这才注意到客厅里的一大堆礼品,心想他这个‘道歉’表面做得挺足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很没有诚意地弯腰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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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黑眸里含着笑意,叶然与他对视时却浑身发冷,那笑意虚浮着分明不达眼底,她直觉男人的内心不如表面平静。
“对了,昨晚严霄打我电话,说有份文件需要然然寄到国外。”严临琛从沙发上起身,温和有礼地对叶母说:
“文件紧急,严霄自己又忘了将那份文件放在何处,我需要带然然回趟严家。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叶母脸上带笑,又转头催促女儿:“还不快跟严爸爸先回去,记得下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