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见家中亲人了,有些想念。我想着过些时日便是她生辰了,陛下可以允她出宫省亲么?”
“这些事由你做主便好。”
这一段时间,她每日来陪他用膳,按理说天天见面已经足够。可他早就习惯了朝夕相对,晚上身边没有人蜷在他怀中,他只觉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。
有时候睁着眼睛到深夜,很想爬起来再来一把火烧了紫宸殿,这样她就只能搬来和他同住。
用完了晚膳,她正要命人将碗筷收拾好便离开。凌铉初忽然道:“你误了晚膳的时辰,要罚。”
苏亦行一顿,正要瞪他,余光瞥见宫女太监们都在,只好老老实实耷拉着耳朵道:“妾身知错。”
“罚你整理好书桌上的奏折,搬到那边。”凌铉初指了指榻上。
榻上还有一个书案,有时候苏亦行会送些点心来,便和他在哪小榻上一起喝茶吃点心。
苏亦行走过去一本本收拾,他刚巧将那本提议选秀女的折子摊开摆在了最上面。
谁承想,她看也不看就阖上了,然后将重重的一大摞折子分了好几批运过去。搬完抹着汗道:“陛下可还满意?”
“满意。”
苏亦行刚要告退,又听他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