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一个卷轴:“听闻夏老爷喜欢阮语堂的字画,晚辈诚心求得一幅,还请笑纳。”
夏恒原本对这些财帛不屑一顾,夏家毕竟是世家,不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。可是阮语堂的字画,在市面上那可是千金难求。他快步上前,迫不及待展开来,行家一眼就能看出真伪。当真是真迹,而且闻着墨香,似乎是新画的。
他咋舌道:“这画你从何处得来?”
“家中三弟恰巧与阮先生有些私交。”
夏恒眼前一亮,脸上笑容也多了。
苏衍打开了最后一个长匣子,一柄看着有些质朴的剑出现在众人眼前。太子和夏棣齐齐上前一步,苏亦行很少见太子对什么东西这般有兴趣。
夏棣顾不得礼数,双手颤颤巍巍抚着那把剑道:“这是……纯钧剑?!”
“不错,传是古代名匠欧冶子所铸造。起来,这把剑能寻到,还是多亏了我母亲大人。”
夏棣看向言心攸:“你?”
言心攸神色淡然:“我不懂剑,不过我师父懂。他访遍名山大川,藏了不少宝剑。这是他赠我的。”
“晏诸子大师果真是世外高人。”夏棣举起剑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“宝剑赠英雄,当世能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