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果然将她放了下来,却是放在书案上。他推开书案上的折子,捏住了她的下巴:“昨晚之事,你放手去做,不必有什么顾虑。”
“殿下肯放她离开?”
“有何不肯?”太子顿了顿,“不过,你得告诉我,为什么一定要让她离开东宫?”
苏亦行目光有些闪躲,郡主之事不同寻常。即便是换做寻常男子,家中妾氏红杏出墙,也不会觉得好过。更何况这还是太子。
皇后为了解决后顾之忧,间接害死了祁年。虽手段残忍,但于郡主而言却是在保护她。苏亦行也没有把握太子听了此事之后,不会大动肝火责罚郡主。
太子见她犹疑,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拢在掌心:“你尽管,我保证不发脾气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君子一诺。”
苏亦行这才心翼翼道:“假如…就只是假如,殿下宫中的嫔妃,心中还记挂着其他男子。当然,绝对没有发生过苟且之事,都是发乎情止乎礼。殿下会…会如何对她们呢?”
“依照宫规,应当是赐毒酒的。对外只称她是突发急病暴毙而亡。”
“那法理不外乎人情,毕竟她什么事也没做,也要受到责罚么?”
“已经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