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信。”
恭亲王结结巴巴道:“你…你不是苏尚书的夫人么?怎么会……”
“一段奇缘罢了。师父他老人家不太愿意将我的身份昭告下,所以此次出现只为澄清流言。今后我的身份依旧是苏尚书的夫人。”
太子从惊愕中缓过神来,转头低声问苏亦行:“这件事,你也知晓?”
苏亦行点零头:“最近才知道的。”
她看了眼皇上,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娘亲身上。苏亦行觉得这比方才五皇子忽然攀咬,还让她觉得不适。不过娘亲也只是略略扫了皇上一眼,行了合十礼,便泰然自若,仿佛他不存在一般。
“辛酉年的浴佛节,我确实是在万寿寺郑当时师兄过世,师侄初掌万寿寺成为国师,许多事情处理不来。师父便命我前来照应。为隐藏身份,并未在人前露面,只是暗中操持。那十日,除却打理寺庙上下事务,我便在清明殿为师兄诵经超度。”
云镜颔首道:“此事万寿寺的几位方丈皆可作证。”
五皇子咬牙道:“一派胡言!我还有人证!”
“何人?”
“母后身边的大宫女云影曾经亲眼目睹过,言夫人进过父皇的禅房!”
言心攸抬头与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