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是不是也要领罚?”
凌铉初望着苏亦行这泪眼婆娑的模样,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个坑里:“这…这…”
苏亦行退后了一步,福身道:“妾身领罚,禁闭宫中反思。”她着转身便要走。
她若是真将自己禁闭宫中,怕是十半个与都见不上。凌铉初连忙拉住了她抱在怀里:“好好好,我领罚。你怎么罚?”
“殿下每个月宫中的月例由我来拨。”
凌铉初松了口气:“原是这件事,东宫事务全权由你负责。我的事,自然也该你管着。”
“还有,我宫中的胭脂水粉,衣服首饰,不要让四局每日送新的来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太子扶着她转了一圈,“你每日的衣裳穿了都那么好看,我看了赏心悦目,自然心情好。”
“可是我问了云朵,我宫中的衣服都快放不下了。几十两一件,那卖驴打滚的摊贩要做不吃不喝好几年才能挣到,太过奢侈。何况,殿下是因为见了衣裳高兴,还是见了我高兴?”
“自然是因为你。”
“那这些便都取消了。”
凌铉初有些失落,自从娶妻以后,他便发现每日给她添件新衣裳着实是件愉悦的事情。这么漂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