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凉的宫门口。
苏亦行看着那已经掉色的匾额,隐约写着“绫绮殿”三个大字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她有些害怕地扯住了凌铉初的衣袖。
“这是我母妃生前住的地方。”
苏亦行想起来,此前二哥在京城打听的时候过太子的生平。他母妃是难产而死的,他自长在皇后的膝下。而皇后所出的,好像是八皇子。
绫绮殿虽然荒凉,但打扫得还算干净。凌铉初握着苏亦行的手走了进去。
她心中忐忑,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被握着,只是下意识靠近了他。
凌铉初并没有带她走进屋子,只是站在了一棵树下:“我虽然没有见过她,可她从太医那里得知喜脉之时,便亲自酿了一坛酒封在这棵树下,是待我将来娶妻再取出来。”
“那这坛酒得有二十多年了吧。”
凌铉初笑了笑:“二十多年的陈酿,总算是要得见日了。”
他递了个铁锹给她,苏亦行接过来,蹲下身挖了起来。
凌铉初蹲在她身旁,一边挖一边道:“明日大婚的事宜,想必王嬷嬷已经在你耳边唠叨了许多遍,不用我多。但后早晨,你要随我入宫奉茶,拜见皇后和后宫诸嫔妃。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