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加快了脚步。
太子瞧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,绸缎被烧焦的味道传来,十分苦涩。
承德殿内,司南急得团团转。太子爷不知怎的,那日同苏姑娘私会回来,便一声不吭,倒头就睡。
第二日怎么叫也不醒,司南赶紧请来了太医。诊治之下才是高烧不退又添外伤,太子病中翻来覆去嘀咕着什么,听起来咬牙切齿的。
司南急了,这此前还两情相悦的,怎么一转眼那姑娘就把太子折腾成这样了呢?
太子这一病便是数日,总算是气色好了许多。可病稍好一些,除了处理政务之外,便是对着包糖发呆。
司南忍不住劝道:“太子爷,您这身子骨还没好全,药还是得喝。若是嫌苦,这现成有糖呢。”
太子瞥了他一眼,将糖包好:“吃一颗少一颗。”
“这也就是普通的糖,大不了再找苏姑娘去要。”
凌铉初冷声道:“不许提她!滚出去——”
司南吓了一跳,伴君如伴虎,他连滚带爬地出了门。刚走到门口,便瞧见了正风风火火赶来的八皇子。
司南赶忙施礼,八皇子摆了摆手:“三哥可醒着?”
“回邦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