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也有些不悦,自顾自抓药去了。
傍晚,她们学宫规回来,苏亦行落后了一步,来到了厨房之郑这里没了人,但炉火还没灭,于是她又烧了起来,煎好了药等着。
苏亦行守着炉子,不自觉地打起了盹。
忽然,她感觉屋内有人,一睁眼,三郎正俯身瞧着她:“学宫规是不是很累?这一会儿的功夫都要打盹。”
他凑得太近,苏亦行不由得红了脸:“你…你怎么来也没有声音。”
“见你睡着,不忍心叫醒你。”
“来了多久了?”
“一盏茶的功夫吧。”
“那…那你就这么瞧着我?”
“嗯。瞧着你好看,心中欢喜,便多瞧了一会儿。”
苏亦行取了块布隔着,端起了那紫砂壶。又扶着三郎坐下,他虽是笑着落座的,可坐下的时候神色有些怪异。
她一转身,太子立刻龇牙咧嘴,虚站了起来。
苏亦行将药倒进碗里,仔仔细细吹凉一些,这才转过身。三郎立刻坐实,面上还带着笑意,手已经攥得死死的。
“昨日见你病着,又不肯喝药,今日我特意从郡主那儿抓了些药来。这药喝下去治风寒是极好的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