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姐,你我们会不会有一也像她们一样啊?”苏亦行满目希冀地瞧着她。
言惜文温柔地笑了笑:“傻妹妹,不会的。”她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不会,你会留在东宫里。”
苏亦行泪眼汪汪瞧着她,言惜文心中也有些感慨,到底血浓于水,表妹一定是舍不得她。这表妹自就招人疼,乖巧伶俐不,还细心体贴。
她那时去三川州省亲,长途跋涉水土不服,一到那儿就病了。爹娘都没留神,就表妹看出来了,跑来陪她。那么的孩子,正是贪玩的时候,她就安安静静坐在她旁边绣花。
但她若是想聊上几句,表妹也都能接上话。一个偏远之地出来的姑娘,见识却比她认识的京城里大家闺秀还要广。
她喝药嫌苦,只是略略皱了皱眉头。不一会儿,表妹便出去取了几颗糖来。自传凡是她的汤药,都会配上些糖果,甜丝丝的。
言惜文心中也有些不忍,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告诉她。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只是宽慰了她几句。结果就是越哄她越难过。
苏亦行回到含凉殿内自己的房中,晚膳比早膳还要冷清。她心中悲凉,对付了几口,便自己钻进了帐子里,抱着被褥入睡了。
苏亦行一向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