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男子被拒绝了也不恼,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你…你这自身难保呢,怎么还想着这些事?”苏亦行越看他越不像个正经人。
“男未婚女未嫁,如何不能想?何况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
“你——你没脸没皮!我不同你了!”苏亦行转身大步出了门。
她走到门外,瞧见了浑身是汗的苏鸿信,“爹,你怎么出这么多汗?”
苏知州干笑:“气热的。女儿啊,你…你方才和那位公子了什么?”
苏亦行故意提高了声音:“他啊,他就是个登徒子,有些非分之想,被我好生教育了一番,现在应该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。”
苏知州脸上的神情比哭还难看,屋内男子的嘴角却止不住扬了起来。
苏亦行虽然觉得爹爹的表现有些奇怪,不过也没有细想。她做事一向是有始有终,人是她带回来的,便会负责照看着。每日去见上一回,看看伤好的如何了。
可是转眼过了十,他看起来还是病恹恹的。苏亦行有些心焦:“你这伤看起来都愈合了,怎么还没好呢?”
“你倒是很关心我嘛。”
“我是盼着你伤好了,赶快走。”苏亦行将煎好的药端来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