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uer:「?」
他发了三四个满脑子问号的表情包以示不满。
余诺嘴角一弯。她把手机收起来,跟余戈打了个招呼,小声道:“哥,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余戈嗯了一声。
远远地,见他站在甬道的转弯处。酒店的地毯都是消音的,她悄悄走上去,站定之后,抿着一点笑,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陈逾征!”
陈逾征回头。
余诺笑容灿烂:“怎么样,被我吓到没?”
他倒退两步,靠在墙上,情绪不太高:“没有。”
刚刚桌上被奥特曼和killer合伙灌了大半杯白酒,这会儿酒意上头,陈逾征眉目放松,显得很温驯。不过他酒量好,也没醉,就是想见见她。
陈逾征看了会她,“你身上这件衣服,还挺刺眼的。”
余诺:“?”
“转过去。”
余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还是听话地转过身,“怎么了?”
他眼睛眯了眯,念出她背后的英文单词:“love,fish,forever?”
她又转回来,给他解释:“这是我哥的应援t恤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