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人。
想到付以冬前几天的那番话,余诺不由多观察了几眼。
热闹的人声中,陈逾征歪着头,姿态随意,一只手放在桌上,玩着水杯。不知道killer在说什么,他漫不经心地一边听,嘴角还剩下点笑意,闲闲的。
或许是她偷看的久了,察觉到打量的视线,陈逾征收了调笑,眼睛一瞥。
视线毫无防备对上。
余诺无措,赶紧别开脸,手上继续拆着包装袋。心里默默想,付以冬说的没错,确实挺招人的…
…
…
吃饭中途,齐亚男挨个和每人喝了一杯。
余诺其实酒量不太好,但是不想扫兴,就多陪着喝了几杯啤酒。
差不多散场的时候,余诺脑袋已经开始犯晕。她去厕所洗了把脸,接到个电话,是江丽打来的。
喉咙卡了卡,妈妈两个字到底还是没喊出来。
电话一接通,江丽就在那边哭。问怎么了也不说话,就一直哭。
余诺推开一个门,关上,又问了一遍:“怎么了?”
“小祥他…他今天去医院…”
余诺坐在马桶盖上,心里一沉,“别哭,慢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