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说了个价。
余诺沉吟一下,“是不是有点贵了?”
“哪里贵,我们现在都是这个价。”
余诺不甘心地嘀咕:“上个星期买还便宜一块多呢。”
两人讲了一会价,老板娘松口,单价便宜了他们五毛。余诺开心地把豆角装进塑料袋。
陈逾征替她拎着,“没看出来,你还挺能说。”
余诺讲价成功,眼里亮亮的,“小时候我和我哥出来买菜,别人说多少他就付多少,后来都是我来讲。这是我一项技能。”
“你爸妈呢?让你们俩买?”
余诺沉默,笑容褪去,没说太多:“我爸妈很小就离婚了。”
沉默地走了一段路,陈逾征咳了一声,“那什么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余诺说,“都很久的事情了。”
*
平时日夜颠倒的电竞少年,到晚上七八点才起来。
killer一下楼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鸡汤味,他深吸了一口,循着味跑去食堂,嘴里嚷嚷着,“我靠,今天吃大餐啊!”
最近基地阿姨放假,他们连吃了一星期外卖,都有点顶不住。
一推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