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纪凰提起纪宸竹,晨泽语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,有些惋惜的开口说着:“你舅舅还为当年小昕做的傻事愧疚着,吃斋念佛,为那一战中亡命的人祈祷,也能让他心里好受些。”
“哦?舅舅执念了这么些年,也不怕伤了身子?”纪凰开口回着,眼底晦暗莫名。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,舅舅何苦拿他人的错来惩罚自己?”
“是啊,舅舅的性子也太倔了!”纪宁撇撇嘴,有些惋惜又有些气恼。
“这……”晨泽语无言以对,只能笑着摇了摇头。“好了,这是你们舅舅自己的选择,我们多说也无益。如果这么能让他心里好受些,就随了他吧。”
“嗯,父君说的是。”御弈卿轻轻扯了扯纪凰的腰带,继续道:“舅舅若是心中实在放不下,此次微服私访,大家不如顺路去瞧瞧?”
至于去瞧谁,不用御弈卿说出来,晨泽语也知他说的是沐梓昕。
“啊?这……”晨泽语很是犹豫,看了看似笑非笑的纪凰,开口道:“此举,不合律法。再者,小昕是个心气儿高的,怕是不愿现在的模样被我们瞧见。”
说实话,他们又何尝不想让宸竹见见小昕,让他心里宽慰些呢?但国有国法,小昕既然已经被贬为庶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