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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遍一遍吻她,吻到亲吻也不够了,把她扣在怀中,蹭着她的脸颊,在她耳边道,“这两个月,我每一天都在想你,想你的笑容,想你的声音,想你的身体,想着亲你的滋味,想着进去的感觉......疯狂的想。”
他一天比一天的还要想她。
在没有去海上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烈,但在海上和孤岛上的日日夜夜,每日里对着空寂呼啸的大海,被反复冲刷光秃秃的石头,矗立着却显得格外寂寥的海树,他想她,想得心肝肺都疼。
他一件一件拨了她的衣服,看她冷得哆嗦,就紧抱了她,让她一点一点的感受,道:“窈窈,跟我说,你爱我,愿意嫁给我,从此以后,我一定不会有一丝保留地爱你,会往死里疼你,你要的一万分真心,一分不少的都给你。”
林窈都要烧起来了。
他从来都不是会说情话的人。
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得人发颤。
她哪里还能说出什么完整的话来?
每一次她以为他给她的感受已经是极限。
每一次她以为她的欢愉已经是极限,但他总能给她更多。
她感觉到自己好像整个人烧成了焰火,都全身又好像化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