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的时候,不是应该满心欢喜吗?可是你现在沉重得......沉重得像是要离乡背井,出外谋生,背负着好多负面情绪的那些山民。”
早些年的时候在老桃树下,她见过很多那样的人。
那些人离开后,后来大多就再也没有回来了。
她那时候想,可以做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。
如果她可以做人,她一定不会愁眉苦脸,不会把美好的时间用来悲伤,不会背负可以不用背负的沉重,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拿来好好过。
她不评价别人的悲苦,但她尽力自己不要。
她轻呼了口气,笑道:“如果到时候觉得不合适,那就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“可是韩叔叔,你跟我说,你跟我说订婚的时候,是因为喜欢我,想要跟我在一起,还是只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,你觉得你对我做了不合适的行为,所以要对我负责任,才说的?”
她贴在他怀里,一手拽着他的胳膊,一手抵着他的心口,仰了头看他,道,“其实如果只是为了要负责任的话,就不用了。昨天你真的就只是为了救人而已,在生死之前,是不是不应该有男女之别的?古人都这样说呢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着,手上却抓得很紧,微仰着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