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从吴桐逐渐放松的表情中就能得到证实。
然而生活总是出人意料,当我给她洗脑后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根。“啊!”她忽然像被碰到反射神经似的尖叫一声,头猛的一偏,反应不及的我瞬间被喷出的水柱呲了一脸。慌乱中,我扔下喷头闪到一边,随即传来的是吴桐银铃般的笑声。
“你干嘛啊,不带这么玩的吧。”我边擦脸边嗔怪道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耳朵特敏感,你没事吧。”她收起笑容面露歉意。
“没事儿,就当洗脸了。”我大咧咧一笑,继续给她洗头。
当我俩从里面出来后,屋里仍人满为患。于是我索性就自来熟到底,拿起吹风机站在一旁给她吹干。等我给她弄完已经是十二点四十,离上课只有二十分钟,我的头只能下次再剪了。临走时,我将吴桐挡在身后递给老板五块钱,理发店老板倒也挺讲究只收了我两块。
“没想到啊,你洗头洗的还蛮不错的,哪学的啊!”返校路上,长发飘飘的吴桐赞扬道。
得到心上人的赞赏我又开始得意忘形:“嗨,低调低调,谁叫我天赋异禀呢,啥玩意看一眼就……哎,吴桐你怎么了。”
只见吴桐走着走着突然捂着肚子弯下腰,随即又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