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依旧板着脸,一改平时的宽和模样。我有些委屈地咽饼喝粥,心里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。
果然,老爸在我快吃完时开口道:“儿子,今天爸爸接到一个大活,自己干不过来,正好你放假在家,一会跟爸爸一起去吧。”
“啊?可我作业还没写呢。”
“作业也不差这一天,就这么定了,衣服我都给你找好了,吃完饭咱就走!”我看着老爸坚定的眼神,将碗里的稀粥喝了个精光。
怀着沉重的心情坐上老爸的货车,我上身穿着迷彩服,下身一条黑色长裤,老爸不知从哪又给我翻出一双老旧的胶皮鞋,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就这样被包装成三十多岁的农民工。我就像被押回所里的犯人似的,蔫头耷脑坐在车后座上。
车子开了大约十多分钟,我们来到东城货站。老爸先下车和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子交谈了几句,便招呼我下车。“来,儿子,跟我把这些货往车上装。”老爸指着面前一人多高的一垛袋子道。我一看腿就有点发软。
“爸,这什么东西啊。”我问。
“猪饲料。”老爸说完便头也不抬地干了起来。我试着捧起来一袋,“我去,好重啊!感觉比一袋大米还沉。”才干了一小会我便发现,虽然自己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