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说到这些的时候,她并没有表现出柔弱,而是坚强。
但我知道,她的坚强只是做给我看的,是要告诉我,在没有我的日子里,她依然能过的很好。不过她过的好不好,我是知道的。
我握着她的手儿,不由得眼泪就出来,我趴在她的被单上,不想让她看到我在哭泣。为了掩饰伤悲,我找着话题,说:“我听韩雪讲,王叔叔要来看你,是吗?”
“恩恩,他明天就来。”她小声的说着。
对于我趴在她的被单上,感到一丝丝的不适应,在她看来,自己已经不是我的女友了,我这样的举动,是不对的。
“那这几天,是谁在照顾你呢?”
“我自己啊,还有护士,有时间表哥也会过来看看我。”她自信的说着,没有觉得任何的委屈。
可我知道,她内心是多么的委屈。想想看,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,就一个人住院,自己照顾自己的生活,这真的很难。
话刚说完,病房门打开了,走进来两个cao蛋的玩意儿。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送葬者跟文章那龟儿子。
送葬者是急性子,见我趴在苏苏的床头上,顿时火了,冲过来就准备干我,吼着:“你个土杂种,来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