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这两人都还彼此深爱,难分难舍,怎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。
丁谣哑口无言,恸哭过的眼睛肿得像水蜜桃。
她现在心里空落落的,机械着找不到多余的感知。
司机摇头叹息:“今夜这座城市,又多了两个伤心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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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旭廷大病了一场。
高烧、梦呓,食不下咽。
半昏半睡在床上整整三天。
后来人是醒了,也傻了。
不哭不笑,像只抽干魂魄的玩偶。
杨小天也跟着难受了很久,他怎么都想不明白,那么相爱的两个人,怎么说分就分了?
“我要去找丁谣姐问个清楚,她这是pua我旭哥!”
萧明明翻了个大白眼:“你知道人去哪儿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楚钺推门进来时,就看见三傻凑在一堆,活像被渣男抛弃的孤儿寡母。
楚旭廷呆呆的靠在床头,两个死党一左一右,挥着纸巾痛哭流涕。
杨小天呼出一团不明物体,大吼:“谈个恋爱伤几把个心!”
楚钺听后哭笑不得,“精力那么好,去把院子里的草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