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样,他没想过伤害你。”
没想过伤害他?
这世上就是有种父母,打着为你好的由头,干着伤害你的事。
楚旭廷想哭,又哭不出来。
不够强大的不是他的阿谣。
在他的认知里,感情历经波折不能善终,多半是男人的问题。
你不够支撑起女孩一辈子,她的父母不放心将女儿托付给你;你没有足够资本抵御横跨在面前的鸿沟,任何一次小波折都是划界的银河。
少年坐在床上,眸间冷意骤聚,清瘦的下颚紧绷,端的腾起几丝杀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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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的厦门,气候宜人正适合旅行。
鼓浪屿海风拂面,带来了地平线那端的春色。
丁谣孤身前往这座陌生的城市,带着不甘和奢念。
楚世豪将信息给她时,她是复杂的。
其实过去这么多年,那人除了送她一把吉他,就连一句多余的问候也没有,她应该从未想过,要认她这个女儿。
是去还是不去呢?
她抛硬币求得答案,最终还是背上行囊,来到了那人所在的城市。
信纸上的地址很详细,精确到门牌号。